明月直入,敲门声打乱了鼻尖萦绕的清冽药香。
我双手抵在他胸口,缓缓喘息,宫远徵见我要起身,手臂收紧,薄唇吻了吻我颈窝,贪恋道,“别去了。”
他心下以为是萦风。
方才接吻时被他捂在胸口的手已回温,葱白指尖抚了抚他鬓边的青丝,“这么晚了,该是急事,我去去就来。”
他揽在我腰间的手并未放开,讨价还价道,“那姐姐今晚要好好补偿我?”
“我又何时亏欠于你了,为何补偿?”
“我不管。”颈间温热的气息拂得人心口慌乱,“你多关心他一下都要补偿我。”
我被他扣在怀里,躲无可躲,无奈道,“你现在比阿沅都不讲理了。”
“你那么宠阿沅,可没见你那般对我。”细碎的吻落下,他就是不肯放过我,“就算不答应,姐姐今晚也休想逃过。”
今日是情花蛊发作之日,只是他从未告诉过我。
“连阿沅的醋你都吃……”
他抬头吻住我,窗外落雪,万籁俱寂,轻柔的呢喃没入唇齿间,宫远徵绵密的睫毛扫过,盛了满腔温柔缱绻。
坐在他腿上,身子紧密贴合,片刻身下清晰的变化透过衣衫传来,我猛地回过神。
清冽的气息萦绕在周身,他吻了吻我耳后,“姐姐不要分心。”
我垂下眼眸,不敢看他的眼睛,指尖抚上宫远徵颈间,轻声说道,“阿徵,你要如何补偿都依你。”
他喉结滚动一声,唇角勾起浅浅的弧度,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颈间的肌肤上,如羽毛滑过心口。
“但万一殿外有急事……”方才的敲门声虽未再响起,但我还是有些不放心。
宫远徵只是想闹我,大事上一向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