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制器不间断地释放着电信号和化学物质,压制着原本属于你的那份能力。”
“诶?”
卢克似是恍然大悟,下意识抬了抬身体右侧的伤口,意识到自己已经只剩下一条手臂之后,转而开始用左手别扭地向着后脖颈处摸去。
果然,在靠近后脑处他摸到了一个不同于骨头的小凸起。
“为什么我之前一直都没有发现?”
他不禁有了这样的问题,下意识便问了出来。
“因为和电信号与抑制剂一起释放的还有微量的麻药,可以屏蔽你身体本身感受到的不适感,让你下意识忽略这个地方的异常。
“等到时间长了,即使麻药不再释放,你也已经习惯了这种感觉。”
事已至此,卢克彻底没了疑惑,心中剩下的只有浓到难以化开的沮丧。
自从父亲死后,自己就成了一个傀儡。
他的努力,他的雄心,他的理想和目标全都只是笑话。
最可笑的是,是父亲效忠的一方在欺骗自己,是自己追查的敌人一方在为自己展露真相。
他呆坐在椅子上久久无言。
片刻后,还是身后的林清流开口说了话。
可惜目标却不是卢克而是埃尔与李锐。
“二号库房里面有个铁笼子,把他关进去。”
“明白,但是要关到什么时候?”
埃尔看着身心都受到重创的卢克,多少还是有点同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