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林清流的盛情邀请,刚刚经历剧烈新陈代谢的庄眠没再多问,三人以一种诡异的温馨氛围于凌晨四点在诊疗室的床头小桌上嗦起肉沫面。
“嘶溜~嘶溜~”
柔软的面条带着肉沫刚一入口,庄眠的眉头便皱了起来:
这是牛肉?
虽然听上去有些荒谬,但庄眠此时突然想到了一件发生在两个月前的命案,凶杀现场什么都没丢,唯独丢了一条完整的新鲜牛腿。
他悄悄挑眉看向满脸享受的林清流,感觉对方大大方方没有一丝遮掩。
不会吧?
看到庄眠眉头紧皱的样子,林清流咽下嘴里的面问道:
“吃的不习惯?”
庄眠摇摇头,
“你这面里是牛肉?”
“是啊,你不吃牛肉吗?”
“牛肉在内城区也是很贵的,你到底是怎么搞到的?”
“之前康复的患者送的,送了小小一块,都快放坏了。
“我哪买得起啊?平时都啃营养棒的。”
林清流已经完全掌握了甩锅的艺术,开始张口就来。
毕竟那件事的确不是他做的——
布道者是布道者,裱糊匠是裱糊匠,神是神,谁做的事情谁背锅才是应有之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