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一片寂静，疯子在听到方源的话后，便陷入了沉默当中。

直到此时此刻，疯子才突然意识到了以前的自己究竟有多混蛋。

是他以及他们将方源亲手逼到了如今这个地步。

“方，方源，抱歉…”

疯子说出的每一个字，都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抱歉？！你他妈睁大眼睛看看我！

你看看我现在是什么样子！啊？

现在道歉有用吗？我回不去了你知道吗？

我这辈子都完了你知道吗？

现在的我永远只能做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永远只能躲在下水道里！这些你都知道吗？

你他妈告诉我道歉有什么用！”

方源激动的颤抖着身子，不断地朝疯子发出一连串的反问。

“方源，对不起，对不起……”

疯子说完，便彻底闭上了眼睛，失去了呼吸。

方源一直掐着他的脖子，目光迷茫的看着疯子，

良久过后，方源这才缓缓松开了抓着疯子脖子的手。

将其给甩到了齐楚楚的无头尸体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