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迁赔偿不可能这么低,这里面肯定有人动手脚,如果他们不把赔偿金额提上去,我们都不搬。”
“对,不搬,凭什么人家拆迁的时候,价格那么高,到了我们这里,就变样了,这不是欺负人吗?”
“如果他们来硬的,我们就去市政府闹,我看看他们的挖掘机敢不敢从我们的身上压过去。”
生活在贫民窑的这些人,都是松江最底层的工作人员,生活质量很差,他们盼了这么长时间,就等着差钱改善生活呢。
如果真的接受这个赔偿,生活质量根本就不可能改善。
“老陈,你是我们这里的能人,关系广,能不能找找关系。”刘金华拉住陈水生问道。
刘金华这话一出,老街坊们也都看了过来,这时候他们才想起陈水生年轻的时候,也风光过。
住在这里的人都是老街坊,他们记得陈水生年轻那会在松江可是风云人物,跺一脚,松江颤三颤的主,说不定以前的老相识可以帮忙说上一句话呢。
陈水生满脸苦笑,找人说话,怎么说?这些人想的太简单了。
别说他躺在床上那么多年,早就不是以前的陈水生了,就是他没躺在床上,这关系也没法找。
因为他知道,找了也没用,贫民窑这么大,多给一成都是一笔天大的巨款。
“老陈你说话啊,大家都是老街坊了,你帮大家一把,这份情我们会记在心里的。”刘金华着急的说道。
陈水生满脸为难,苦笑道:“大家太看的起我了,你们也知道,我在床上躺了这么多年,以前的关系早就完了,我就算去找,人家也不会搭理我,所以我们还是另想办法吧。”
“难道一点办法就没有了吗?”老金一脸失望的说道。
如果有可能,谁有愿意去做钉子户呢。
“通知下去,这两天年轻人都别处去了,都在家里守着,他们要是敢强拆,我们就和他们拼了。”刘金华咬咬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