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如年低头一看,“这不是婉儿的衣裳吗?”
“是婉儿穿过的没错,却不是婉儿的。”
宋如年疲倦的揉着眉心:“什么意思?又是又不是的。”
“这衣裳,是婉儿那日从翼王府回来时穿着回来的,听说是翼王府的丫环不小时打翻了茶盏,把婉儿原本的衣裳湿透,这是王爷府给准备的衣裳,”宋夫人眼睛通红,“这上面,就有那种夺命什么香!”
宋如年大吃一惊:“此话当真?”
“当然是真,幸亏丫环觉得这是王爷府的东西,没敢随便扔,一回来就收了起来,我查的时候才想起来交给我,否则的话,我在傻傻的查咱们自己府里!”
宋如年太阳穴突突的跳,宋夫人又开始哭起来:“这究竟是为什么?我们哪做得不好?你向王爷要药,他可给你了?”
“没有……”宋如年声音艰涩。
宋夫人的哭声更大了:“没有?为什么没有!他是怎么说的?这么多年鞍前马后的,冒着这么大的风险,难道连颗药都换不出吗!这可是事关我们女儿的命啊……”
宋如年也气得要命,脸色都青了,可现在人家不给,他能有什么办法?
难不成还大闹翼王府?
即便是那样做了,他也得不了什么好。
他心乱如麻,一时没个头绪。
“没有丹药,那药材呢?药材给我们也行啊,我们找大夫自己去炼药!”
宋夫人不愿意放弃最后的一丝希望。
宋如年喉咙哽住,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